两个月了,为何始终无法走出,无法抽身?半年了,究竟自己得到了什么,做过了什么?三年半了,究竟自己学到了什么,有什么所得?半年来有哪天不是浑浑噩噩,不是在用嬉皮笑脸来包扎打击的伤痕,不是用冰冷冷酷的脸孔来躲避旁人,不是用电视和音乐来掩盖心底的痛苦?半年了,法语依然如故,甚至已不及大二时候的水平,究竟一个星期有几分钟是认真学习法语的?还有英语呢?还有自己喜欢的拉丁语、语言学,它们究竟离我多远了?曾经幻想的计划,恍如一团火,被一盆无情泼下的冷水毁灭再也不可能燃起。现在所做的事不过是无谓的努力,也许只是为即将来临的另一场打击作铺垫,犹如在伤口出再划一刀前撒的盐,让一丝痛苦先来临,然后我的存在便在刀子再次划下时血和盐相溶那刻剧痛中灰飞烟灭。
Karma,莎朗斯通说。也许我负了很多人,有意无意伤害了很多人,也许上辈子的罪孽这辈子无法洗清,报应一刻终于来临,来让我堕入轮回中投胎后继续受罪来偿还。同人唔同命,同遮唔同柄。你们是黄金把柄的伞,我只是一把被白蚁所蛀伞柄即将粉碎的破烂纸伞。
“恨我不能擁有個地牢 誰也不必理會最好
...
你為何話我常在鏡前投訴
溫室裡長高 從來無能力殺出新血路
難題是我所製造
你為何話這純屬少年煩惱
即使你早知 人明天非更好”